菠萝不甜了

【童猗窝|童狛】狛治他太难了20

  童磨听说了一个人叫鬼舞辻无惨的鬼,分食他的血液能变成鬼,可以永生,他要得到永生,用全部的时间去找一个八年都找不到的人,最接近找到狛治的一次,还是被骗了。滑稽。

  童磨自诩自己是聪明的,通透的,可是对于狛治的事情,他会犯傻,有点风吹草动,他就会失智。

  在童磨终于找到传说中鬼的时候,他如愿变成了鬼,还是上弦六,跟上弦鬼有个感应,变成鬼的童磨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,但是没了烟酒的麻醉,他开始神经质,开始变得爱说话,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,这让他跟别的鬼格格不入,也搭不上话。

  鬼饿了要吃人,而且聪明的童磨发现吃女人,实力可以得到很大的提升,于是为了实力,他只吃女人。

  有天他的屋子里闯来一个女人,寻求童磨的庇护,童磨同意了,但只是童磨现在不饿,饿了就会吃掉那个女人。

  那个女人叫嘴平琴叶。

  那天童磨饿了,准备吃了嘴平琴叶,但是那个女人背着孩子,在打扫院子,童磨脑袋疼,记忆里的狛治就是那样子的,每当快要落日的时候,就会吃轻扫一下家中的院子。

  看见这个场景童磨也就离开了,这时迎面走来就是一个碍眼的男人,要来找老婆,童磨清楚应该是来找嘴平琴叶的,这个人看着也不好,于是饥饿的童磨吃掉了这个男人。

  在一场无惨召唤开会的时候,上弦六的童磨看见了一个面容,是他朝思暮想的人,他冲上打招呼:“你好啊!我是童磨,上弦六。”

  那人一脸瞧不上的模样,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告诉童磨,上弦五的玉壶说:“他是猗窝座,不爱跟人打招呼。”

  “不过是个很强的人,曾经挑战了上弦一黑死牟,因为上弦二是梦女,他不跟女人打的,所以向黑死牟发起了换位血战。”

  童磨连连说:“谢谢,猗窝座,为什么叫猗窝座。”

  玉壶:“那我哪能知道。”

  童磨哦了一声,在无惨说完以后,童磨就跟着猗窝座,猗窝座跳到了树上,童磨也跳到树上,喊他:“猗窝座阁下,不要那么冷漠嘛!”

  猗窝座:“你想干嘛?”

  童磨抱住猗窝座不堪一握的细腰,心里美滋滋:“我想给猗窝座阁下一个大大的拥抱。”

  猗窝座用手轻轻(极其不友好的)的掰开童磨的手,将童磨一脚踹下树,童磨就在下面喊:“猗窝座阁下,力气真大。”

  于是为了多跟猗窝座好好交流,童磨开始了疯狂的吃人计划,原本他一天只要吃一个女人,现在他一天吃十个,只要撑不死,就拼命的吃。

  于是天天吃女人的童磨,变得越来越挨揍了,平时能一拳打飞他十丈远的猗窝座,现在也只是仅仅打转他的那袋而已,他喃喃道:“猗窝座阁下,吃女人实力长得很快,我建议猗窝座阁下也可以试试。”

  于是童磨又被猗窝座一拳给打了,因为他不吃女人,不饿不吃人,他的实力都是挑战各种柱得来的,而并非靠吃人这一种手段得来的。

  猗窝座轻飘飘丢下,“我不吃女人。”

  童磨开心的快要飞了起来,对着猗窝座吧唧就是一口,亲了猗窝座的脸:“我太兴奋了,猗窝座阁下跟我说话了。”

  猗窝座又是一拳,敲在童磨的脑袋上,“你刚刚为什么要亲我?”

  童磨说:“当然,因为我喜欢猗窝座阁下,最喜欢了。”

  猗窝座听童磨不止一次这么说了,不过童磨这家伙是没事干嘛?几乎一逮到时间就来跟他套近乎,甚至是形影不离,猗窝座心想这人莫非是变态,自己可是对他都是以拳头见面的,居然怎么也打不走,真的是令他无比的心烦。

  猗窝座惊奇的发现,他跟童磨的相处模式就是,他走他跟,他打他跟,他让滚,他还跟着,好像生怕自己会消失不见一样,那怕自己是在枝丫上睡觉,童磨还要坐在另一侧的枝丫上,注视着,那种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,但是很炙热,会让猗窝座心里莫名的心烦。

  于是猗窝座就问:“童磨你是不是认识以前的我?”

  童磨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
  如果是以前的狛治,知道自己吃了那么多无辜的人,一定会自我了断的。猗窝座不信,“可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。”

  童磨说:“因为我喜欢猗窝座阁下,非常喜欢,猗窝座阁下,你要不要也试着喜欢我一下,我可乖了。”

  猗窝座脑子里有个疑问:“喜欢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童磨说:“喜欢就是比变强还要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
  说着童磨抱住了猗窝座,将他推到树上,亲吻了起来,吻得很急,猗窝座出拳准备削掉童磨的脑袋,但是出手的拳头被童磨给接住了,猗窝座甚至没法动,童磨继续亲吻着猗窝座,猗窝座心想怎么会这么强?他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是他不能任由童磨对他的无理。他动手挣扎,承载他的树枝摇晃,以至于整棵树都是摇晃,猗窝座的头上落了几片叶子。童磨一只手将猗窝座的双手按在树杆上,童磨并没有打算放开他,继续那么亲着猗窝座,像是在索求猗窝座的全部,那么的激烈,亲的猗窝座快要呼吸不过来。童磨太过的满足,压倒性的力气完全凌驾在猗窝座之上,他亲吻着猗窝座,亵渎着他从小仰望的神,从五岁开始到生前的二十岁,他只是为狛治而活,变成鬼了也没关系,狛治就只是狛治,吃了人的狛治,也是狛治,那些死去的人都跟他没什么关系,只要现在狛治是活着的就好,他能看见狛治就好,要寸步不离,要如影随形,时时刻刻的看着他,就跟以前一样。

  猗窝座也开始回应这个急切的吻,他也动了动舌头,与童磨亲吻了起来,两个人都面红耳赤,血液流动全身,这是猗窝座不曾有过的体验,跟战胜强者一样,会令他有满足感,怎么会有嘴巴对嘴巴这样的事情?好奇怪,但是猗窝座现在没法思考,童磨一手按住他的双手,一手抱着他的腰,与他亲吻,这个激烈索命的吻过了很久才停下,童磨笑嘻嘻的说:“是不是很有趣,其实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呢!”

  猗窝座缓了缓,露出期待的眼神,问:“那是什么事情?”

  童磨拉着猗窝座的手,踏着树枝,跳过屋檐,来到他的府邸,童磨将人推到床上。

  此处省略2000字。

  之后猗窝座已经神志不清,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,在做些什么,他只知道疼,脑袋昏昏沉沉的。

  在有一场猗窝座跟柱的的对战中,满身是血的猗窝座差点身陨。

  童磨只是离开一下下,回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,他拉起猗窝座。眼含愤怒。

  “你是找死吗?”童磨恶狠狠的说:“一次挑战四个柱。”

  “关你什么事情?”猗窝座又说:“而且我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?上弦六?”

  “猗窝座你是看不出来,我在担心你吗?真是要被你给气疯了。”

  担心他?童磨用那双炙热又愤怒的的眼睛看着他,一脸的挫败感,不知怎么的,猗窝座猗窝座心头泛起一阵感动。

  童磨死死的抱着他,趴在他的肩膀上,失声痛哭起来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不就是打架想变强,怎么就惹得童磨又气又哭的,好像他很重要,重要的胜过他自己的全部情绪跟怒火,又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
  猗窝座认识童磨很快了,都没有见过童磨这样的表情,以为童磨只会嘻嘻哈哈,或者在床上做些那种事情,也没有见过这样愤怒的童磨,可又不一会就委屈起来,哭的很惨,猗窝座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童磨,我没事,这点小伤,没事的。”

  童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猗窝座,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,我会担心的。”

  在黑夜里,童磨抱着满身是血的他,亲吻他,拥抱他。

  很奇怪猗窝座有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,脑子里闪现出在无数个黑夜里,他跟一个孩子这样的拥着入眠。他不知道刚刚脑子里闪现的画面是不是自己,或许是自己,又或许不是。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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