菠萝不甜了

【童猗窝|童狛】狛治他太难了21

  自那以后,为了万全起见童磨几乎是寸步不离猗窝座,猗窝座走一步,童磨跟一步,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两米,猗窝座快疯了,他不喜欢这样,“童磨,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?天天跟着我,很烦。”

  “可我怕我转眼你就不见了。”童磨说。

  “别跟着我,童磨,听见了吗?”

  “可,”

  “可什么可,别跟着我。”

  猗窝座丢下这句话,在月色里,跳到一棵树枝上。以童磨的速度能跟上他,可童磨并没有,而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,圆月照在他的身上,显得那么清冷孤寂。猗窝座才发现童磨几乎是不会真的违背他的意愿,让离开就离开,叫他不要跟着就不要跟着。

  童磨的视线看向他所在的树枝上,就那么看着,像是风中任由风吹的雕塑,猗窝座跳走了,不管童磨了,才有片刻的安静跟清闲。

  耳边是童磨的声音:“最喜欢猗窝座阁下了,猗窝座阁下,猗窝座阁下。”满脸都是笑容,笑得很开心。

  猗窝座觉得自己脑子有病,跟童磨待久了有病了,才将人踹开,就开始回想童磨的话,不是病了就是傻了。

  那天晚上被赶走的童磨找了上弦二梦女,发起了换位血战,浑身是血,赢了,童磨知道一定会赢,将梦女吃掉,成为新的上二,而上六的位置就空了出来。

  是上弦死了,猗窝座感觉到了,很强烈的感觉,不会是童磨死掉了吧?

  或许呢?他刚刚将童磨赶走了,也没说什么重话,应该不会是他,猗窝座弯了弯身子捂着胸口。猗窝座顺着上弦的感知,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,太阳即将升起,猗窝座找了童磨一夜,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,不会是童磨,而在第二天的大会上,童磨出现了,左眼是上弦,右眼写着二,童磨取代了之前的上二梦女,这样的实力,没必要围在他的身边。

  杀了上二的童磨让上四上五都为之一振,没有一个鬼会跳级杀,一般都是一步一个脚印,可以说童磨是疯了,抱着誓死的决心。

  而猗窝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理所当然对童磨发脾气,好像,应该其实童磨的脾气真的不怎么样,不然不会人人都不喜欢他,他就应该这样,鬼鬼都不喜欢他,猗窝座在心里改了措辞。可,童磨也没有必要因为自己让他走,就去换位血战,真不知道是谁将自己陷入危险中。

  童磨又出现在他的眼前,笑嘻嘻的:“猗窝座阁下,这是为我担心吗?露出这样的神情,我可真是太幸福了,果然最喜欢猗窝座阁下了。”

  “抱歉,抱歉,猗窝座阁下担心了。”

  “谁会担心你,我以为死的是你,我来看看。”

  “是吗?猗窝座阁下,你说谎,你就是在担心我嘛!”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我不会死,因为你还在这个世上,我可是要一直缠着猗窝座阁下呢!”

  童磨一张笑脸说的有些认真,真教猗窝座分不清,这话里有几分真假,但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闲,还是让童磨滚吧!还没等他说话,童磨的脸就贴到了他的脸上,手不老实的游在在猗窝座精壮的细腰上,玉壶觉得有情况,回去之后连夜在家就写了一本小说,(童磨的小娇妻),然后就放在了一个壶里,一天写一点,后面越写越多,放满了人脑袋一般大小的壶。

  童磨轻轻在他耳边说:“人家,更喜欢猗窝座阁下,是爱,最爱猗窝座阁下。”

  猗窝座一拳打在童磨的下巴上,童磨的整个脑袋都被打落在地上,但是童磨的脑袋都不安分,亲吻着猗窝座右脚的佛珠,奇异的感觉在猗窝座的脑子里荡荡的,那天,晚上童磨,也做了类似的事情,他神情有些不自然,当然这下也被眼尖的玉壶尽收眼底。猗窝座快要疯了,童磨这人真是不分场合,所有上弦都在,童磨居然敢,怎么敢这样做的,童磨蹲了下来,将整个脑袋按了回去,还转了转,一脸兴奋的表情,显得很下流。

  “童磨,你是想死吗?”

  “如果是猗窝座阁下让我死,我会双手奉上我的头颅,不让我的血脏了猗窝座阁下的手,猗窝座阁下,我乖不乖,我可最听猗窝座阁下的话了。”   童磨一脸笑容的说着,无人回应。

  童磨一路行来全是黑暗,但有天狛治出现了,那是他唯一的救赎。黑暗里唯一的一束光。是唯一的。

  比夏日刺眼的光,更让人刺眼,那一天狛治跳进了他的心里,虽然狛治跳下来有些吃力,但饭团子很好吃。

  “童磨。”猗窝座叫了一声。

  童磨脆声的回应着:“猗窝座阁下。”

  这无聊的大会大概过了一会结束了。

  猗窝座正烦着,他不应该去喊童磨的,因为他理了童磨,童磨就会厚颜无耻的跟着他。

  果不其然,童磨跟着他,他又想发火,但没有,他问:“是因为我不让你跟着,所以你换位血战了?”

  童磨摆了摆手中的扇子:“没有的事,我就想变成强者,好让猗窝座阁下多看我一眼。”

  童磨又说起来一件事情:“你知道吗?在我们家乡,姑娘会为喜欢的人留起长发,姑娘的长发只能喜欢的人碰,喜欢的人剪头,心爱的人死了,就会一直留着长发。”

  猗窝座在月色下瞧着童磨到膝盖上方的头发,“所以?”

  “所以我心爱的人死了。所以没人给我剪头发了。”

  “可不是姑娘为喜欢男孩子留头发吗?”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当然是因为我喜欢的是男的呀!”

  “所以,你生前是在下面的那个?”

  “应该吧!”

  “什么是应该吧?”

  “他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死了。”

  “那他可真是个畜生,连小孩子都骗。”

  “才不是呢!猗窝座阁下,是我喜欢他,他不知道,因为他死了,我不许别人碰我头发。”

  “但,好在,我遇见猗窝座阁下。”

  “所以,猗窝座阁下摸一下我的脑袋。”

  “我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。”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求求你。摸一下我的头发。”猗窝座可怜巴巴的。

  猗窝座还是伸手摸了下,“摸了,你这个月不许跟着我。”

  童磨摇头:“一个月太久了。”

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摸我十次头发才可以。”  

  猗窝座为了一个月的安静,又多摸了童磨的头发,好像以前也常常这样摸一个孩子的脑袋,孩子小小的一个,他随手抓一下,小孩就会朝着他笑,背着小书包去上课,脑袋疼,猗窝座脑袋开始疼起来,让童磨离他远点。

  童磨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动作,他怕猗窝座想起来,想起来猗窝座一定会恨死他的,因为以前的狛治都快谈婚论嫁了,恋雪是个很好的人,狛治很喜欢,狛治不会允许自己跟他做这样的事情。

  这几天童磨过得比较无聊,夜里翻来覆去的童磨,冒着风雪出去找了写食物吃,饱喝足的童磨,遇见了个人,绝望的抱着一块碳,心情还不错的童磨看着病态又乱叫的男人,丝毫有些熟悉,这不就是自己在桥头遇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的狛治,人人都当他是疯子,见了这个乱叫喊还给他才得知妓夫太郎失去了全部,看样子会寻死呢!童磨可不是会帮全部的人的,只是看着这么悲惨的人,难免会心生同情,主要是童磨想到了狛治,他等到了狛治,这个不幸的人,妹妹都烧成了炭,他的人生没有希望,童磨想或许可以,他将血分给了妓夫太郎。

  雪越下越大,妓夫太郎穿的很单薄,童磨将两人带回去,大雪天,院子里还有盛放的白色莲花,很是漂亮。

  嘴平琴叶还为童磨留了一盏灯,童磨感觉有些温馨。

  童磨将妓夫太郎带回了屋子里,“你们先住着。”

  童磨交代道:“这里的女信徒不许吃,如果饿了,可以吃些男人。”

  妓夫太郎十分的感谢,表示知道了。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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