菠萝不甜了

【童猗窝|童狛】狛治他太难了22

  万世极乐教的教堂又安静了不少,一个月到了,童磨日日夜夜开始了粘人之旅,而妓夫太郎在一次捕猎的时候,见到了不同的童磨,虽然看起来童磨嬉皮笑脸的,但是是正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,妓夫太郎是可以感觉到了。

  而这时候的妓夫太郎还是无名小卒,看见了上三猗窝座,还想比划一二,然后自不量力的上前挑衅,而猗窝座秉着比划就比划吧!两个人出拳都很快,而妓夫太郎拿着血镰刀,就是砍上去,但是几乎只要瞬间,猗窝座的身体就会复原,妓夫太郎退后了两步,放出了小梅去偷袭,猗窝座不打小姑娘的,然后就不打了,说走就走了。

  妓夫太郎骂了一声:“真是看不起人。”

  小梅又回到了妓夫太郎的身体里。

  在路上,猗窝座夸道:“那个鬼,还不错,很耐揍,出手还快。”

  童磨说:“猗窝座阁下看我,我也很耐揍,不然可活不了这么久。”

  猗窝座说:“呵呵,那你叫不要脸。”

  童磨也呵呵的笑了下,然后将猗窝座的脑袋揽到了自己的面前,亲了一口猗窝座的嘴巴,“猗窝座阁下,一个月没见,这个亲吻也不算过分。”

  猗窝座擦了擦嘴:“我可不想被你亲,我可不喜欢男人。”

  童磨难受了,“猗窝座阁下,是我教会你男女之爱的,告诉你人间的事情的,跟你说人间习俗,没想到,你用我教的东西,来嫌弃我,可真是太不友好了。”

  童磨拉着猗窝座去了闹市。

  异常的热闹,漫天的烟火照亮了无边的黑夜,如同白昼,每个来往的行人,男女老少脸上都挂着笑容。

  人们似乎在乞求平安跟顺遂,狛治没来得及跟恋雪看得烟火,这下也算看过了。

  童磨问:“猗窝座阁下,漂亮吗?”

  猗窝座回答:“很美。”

  童磨又说:“猗窝座阁下平时里都不来人间凑热闹吗?”

  猗窝座摇头:“不会,我只知道我要变强,打败强者。”

  果然生前死后,狛治都很厌恶弱者,因为很多弱者的手段很不光彩。

  猗窝座忘记了,之前被童磨亲了,现在,此时此刻的童磨又在烟花下亲吻他,摸着猗窝座的腰:“猗窝座阁下的腰,太细了,好像我用力一握就会断掉。”

  “童磨。”猗窝座的口气里,带着愤怒跟讨厌。

  童磨嬉皮笑脸起来:“猗窝座阁下,别生气嘛!”

  “人家这不是情不自禁嘛!”

  猗窝座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人,死皮赖脸,“童磨下次你再这样,我就换位血战了,不是你死就是我死。”

  童磨一下子就把嬉皮笑脸给收敛了,“别嘛,猗窝座阁下,人家可稀罕着你呢!可不舍得跟你动手,如果你非要跟我打架,其实床上打架也很有意思。”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那天有没有爽到,其实天天打架没意思,不如我们做些别的。”

  没说两句,童磨看着烟花下气急败坏的猗窝座,又开始调戏了起来。

  “滚开,我要回去了,今天就不该来见你的,可恶。”说着猗窝座就推了童磨。

  “还不是猗窝座阁下,一个月不让我出现,我要是天天看着猗窝座阁下,也不能这样,猗窝座阁下可真让我渴死了。”童磨说的可认真了,一脸渴望的瞧着猗窝座。

  “猗窝座阁下,”童磨又喊了一声,“去我那里睡吧,可温暖了。”

  当然鬼感觉不到任何温度,但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,会脸红心跳,有种温暖的错觉,在没有阳光的温暖下,心跳加快的拥抱是鬼无比渴望的温暖。可其实不是所有的拥抱都会令人有这样的感觉,这是猗窝座所不知道的。而童磨也不会拥抱除了猗窝座以外的鬼。

  童磨总是对他笑,从来不会对他有不耐烦的情绪,他怎么打,怎么让他走,他都是非常的开心,除了前些日子,童磨因为担心他,露出了愤怒,但在猗窝座生气让他离开的时候,他会真的离开,甚至说童磨总是会听他的话,他不知道为什么,童磨为什么这样。

  真的只是故人吗?

  猗窝座在想。

  随后童磨就拉着猗窝座去了一个地方,猗窝座很熟悉,有个小院子,落满了雪,有棵小树屹立在院子里,童磨推开了小院子的栅栏,然后领着猗窝座进了屋子,屋子的摆设猗窝座好像也有些熟悉。

  童磨将他领进了很窄小的屋子,容下两个成年男人,显得非常的挤。童磨让他跟他一起躺着,然后拥吻猗窝座,猗窝座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紧张,连亲吻他都不能放松,童磨说:“放松些。”

  猗窝座觉得很温暖,那种事情果然发生了,童磨亲吻着他,手却不老实,托起了他,然后做了那样的事情,猗窝座有些惊慌失措,又想抓住这温暖。

  童磨早就想这么做了,十岁就想这么做了,真的是太令他满足了。童磨带着猗窝座飞天。

  床单什么的都是干净的,似乎有人常常来打扫,猗窝座在想。

  事情结束后,童磨将屋子收拾了一下,又问:“猗窝座阁下舒服吗?”

  “如果觉得还不错,我们可以常常来这里做。”

  猗窝座想也不是不可以,那温暖实在太令人向往了。

  对于猗窝座的同意,童磨欣喜若狂,紧接着抱着猗窝座:“我爱你猗窝座,比任何人都要爱你。”

  猗窝座很清楚,童磨总是用看他的眼神,在看另一个人,而不是他,这样也好,这样猗窝座也没有负担,因为童磨当他是替身,他把童磨当做取暖器物。

  两个人在僻静的小屋里躺着,童磨的脚刚刚好能伸直,猗窝座不知道怎么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,他应该是没有心的不,不知道为什么有那样的感觉。

  童磨笑了,保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,“猗窝座阁下,你在偷看我哟!”

  猗窝座不认,然后趴在童磨的身上,压住童磨的双手,问:“可以吗?”

  童磨笑着:“猗窝座阁下如果想,就可以,我不反抗的。”

  猗窝座打量了一下童磨的全身,目光落在童磨的长腿上,又顿时觉得索然无味,“算了,我还是没法对一个男的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童磨失望了下,随即说道:“猗窝座阁下,你不来,我就继续了,夜还很长,我们时间还很多。”

  猗窝座又被童磨当美味的食物吃了一遍。童磨实在太难受了,生前死后,不论是狛治还是猗窝座他们都喜欢女人。这太令他难过了。

  可还好,猗窝座答应了他,以后可以一起来这里,然后做些快乐的事情。

  得不到你的心,身体也是好的。童磨在想。

  童磨确定猗窝座不会想起生前的事情,在记忆最深刻的地方,都记不起来,那就应该什么也想不起来,这样真好,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。

  童磨抱着他睡,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,将猗窝座带回到万世极乐教的庙宇,。

  猗窝座正好看见觅食而归的妓夫太郎兄妹,猗窝座跟着童磨径直走了进去,躺到了阴凉的床上,童磨解释:“他们是我捡回来的,不过太自不量力了,居然想要挑战猗窝座阁下,猗窝座阁下可是很强的呢!”

  猗窝座不悦:“我没你强。”

  童磨也不提吃女人的事情,而是说:“可我在猗窝座阁下这里,就是最弱的,因为如果是猗窝座阁下想我死,我会死在猗窝座阁下看不见的地方,省的猗窝座阁下处理还麻烦。”

  童磨说过这样的话,而猗窝座也坚信这句话,因为童磨在他面前,好像总是低一头,但也不是,猗窝座说不上来,但他知道童磨说的那句话是真的,猗窝座有些不满的说:“不要把我当做那个人,因为我不是。”

  “当然,猗窝座阁下是猗窝座阁下,我很清楚,可我爱你,那个人已经死了,现在在我眼前的是猗窝座阁下。”童磨平静的说着,将人揽在怀里,猗窝座只有挨着他,才能感受一点暖意。

  很多年过去,猗窝座看着妓夫太郎从无名小鬼成为新的上弦六。

  而猗窝座最为好奇的就是童磨,从上六变成上二,到底吃了多少人。

  滴答,滴答,滴答,屋子外面好像下雨了,猗窝座在门口看着雨滴落下,童磨从他背后抱着他,猗窝座感受到了温暖,童磨问:“喜欢雨滴声?”

  夜黑的力气,连雨水都看得没那么真切,黑压压的像是天被压了下来,猗窝座就那么看着雨,伸手接了一点雨水,童磨说人间有温暖的太阳,他在想,太阳应该很温暖,可是鬼一碰太阳,鬼就没了。

  近些日子猗窝座想要静一静,让童磨离他远一点,其实猗窝座隔段时间就会自己静静,让童磨不要来打扰,童磨都很听话。

  猗窝座感受到了上弦的死亡,有上弦死了,所有人都被召回无限城,开了一个大会。猗窝座在想童磨怎么还没有来,他居然开始担心童磨了。童磨姗姗来迟,笑嘻嘻的:“猗窝座阁下,你都不担心担心人家?”

  说着童磨的手就架在了猗窝座的肩膀上,然后童磨就跟玉壶说了起来,玉壶就盯着童磨的手,玉壶写的童猗窝小本子都堆不下了,还是硬着头皮跟童磨说了几句,猗窝座被这样看着,不爽说道:“童磨,放开,放开你的手。”

  童磨还在跟玉壶说着,玉壶可是个认真听着,回家就写文的闷骚的主,童磨说:“有空来玩。”

  猗窝座不满童磨还揽着他的脖子,一拳将他脑袋给削了,童磨笑着说:“猗窝座阁下,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一点。”

  这句话对于猗窝座来说简直搞笑,因为他强不强童磨清楚的很,但猗窝座总说他很强之类的话,但听多了就像是假话了,猗窝座又给了童磨一拳,这时候鸣女说:“上弦一大人是最早召唤来的,他一直在哪里哦!”

  黑死牟是第一个感知鬼舞辻无惨的到来,也制止了猗窝座对于童磨的玩闹,猗窝座也就没再说话了,鬼舞辻无惨在说上弦之月缺了,妓夫太郎死了。

  童磨还问:“真的吗?妓夫太郎可是我介绍的呢,那可真是太对不起,我就料到妓夫太郎会是,堕姬果然拖了后腿,怎么道歉才好呢!要不我把眼珠挖下来,或者,”

  鬼舞辻无惨说了童磨一句:“谁要你的眼球?”

  在经过无限城大会以后,猗窝座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,但也感觉他会变得更强。

  这次他受鬼舞辻无惨的命令,杀了那个带耳饰的人。

  猗窝座来到了无限列车这里,那人面对突然来到无限列车的猗窝座,有些震惊的表情,做成防卫拔刀的姿势,本来是数米开外的猗窝座,一下子跳到了炭治郎的面前,想要杀死那个带耳饰的男孩,本该他一拳就可以杀死那个男孩,红黄头发的男人,喊着口号炎之呼吸,壹之型,形成一圈火焰直接朝着猗窝座攻击过去,刀锋很快,猗窝座整个右手被劈开两半,猗窝座后跳三步,但几乎没有一秒钟,伤口神奇的复原,猗窝座舔了舔手心的血,不予赞美赞美道:“好刀。”

  那个人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,在想复原能力太快了,感受到了压迫感跟强烈的鬼气,这是杏寿郎能想象到的,但复原太快了,这就是上弦吗?来者先发问:“为何你会先对受伤的人下手,无法理解。”

  猗窝座说:“只是觉得他会妨碍我们的对话。”

  那人说:“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?”

  猗窝座想想也对,一个人怎么会跟一个鬼好好说话呢!

  那人还说:“虽然只是初次见面,但我已经讨厌你了。”

  猗窝座笑笑:“是吗?我也讨厌非常弱小的人类。”

  真是有共同语言呢!猗窝座这么想,继续说着:“看见弱者我就想吐。”

  那个人始终保持着双手拿刀的姿势,继续说:“看来我和你在对事物评价标准上相差很大。”

  猗窝座伸出手,提议道:“那么我有个好提议,你要不要也成为鬼呢?”

  那人拒绝,但猗窝座能看得出来那个人很强,至少是人类中很强的存在,有些兴奋的问:“你是柱吧?”

  那人颇为骄傲自信的说什么,他是斗气最强,炎柱炼狱信寿郎,猗窝座好心的说:“让我带你踏入至高的境界吧!”

  “因为你是人类,会老,会死,成为鬼吧,杏寿郎。”猗窝座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。

  “那样子你就可以用一百年二百年的时间锻炼了。”猗窝座非常诚心的说道。

  然而那人却跟他说:“会老会死,才是人类可爱的地方。”

  猗窝座笑笑:“是吗?”

  然后使用术式展开,形成一个雪花形的空间结界,破坏杀罗针,然后就是一旁看得眼花缭乱的炭治郎,但是杏寿郎丝毫不慌,在听对方出手的拳头,虽然猗窝座是乱打,但还是打中了杏寿郎,而杏寿郎还在寻求突破口,一个近身贴近猗窝座,那人还夸赞道:“真是出色的反应能力。”

  一想到反应这么敏捷的杏寿郎会死,猗窝座可舍不得,好言相劝:“变成鬼吧。”

  还告诉那个带耳饰的小子,“伤口一旦裂开就会变成致命伤,原地待命。”

  耳力是真的不错,猗窝座更觉得有趣了,让炼寿郎使出全力跟他打,一刀,砍在猗窝座的手臂,但很快恢复了,从空旷野地,打到林中,再次回到空地,猗窝座还是诚心问他:“变成鬼吧,杏寿郎。”

  猗窝座一拳,杏寿郎一刀,如此反复,人类已经到了极限,而猗窝座不过是玩一样,猗窝座致命一击 ,可以拿下杏寿郎,故意打偏了,而对面却是朝着要他命,凶猛的砍过来。但猗窝座的乱式破坏力太强,已经将杏寿郎五脏六腑打烂,左眼已瞎的杏寿郎不过是强弩之末,就算在战斗下去,也是无济于事的,他这么跟杏寿郎说的,五庄六腑已经被破坏,会死的。

  杏寿郎发起最后的杀招,喊着保护这些人是他的职责,实在太过的愚蠢,只要猗窝座认真一下,随时可以取了炭治郎那几个人的命,可是他没有。杏寿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,然而却还是没有办法,那人的眼中却变得更加的坚定,猗窝座被这样的精神所吸引,发动空式在空中打出几拳,而伴随着巨大的火焰,杏寿郎刀砍在猗窝座的脖子上,而猗窝座的手先一步打穿了炼寿郎的胸膛。刀从脖子一路划到了腹部,随后杏寿郎用力搅动手中的刀,让猗窝座受最大程度的伤害,猗窝座被重击一下,,在火焰跟空气中被猗窝座拳头打出的浑浊都消散,炭治郎看见杏寿郎被穿透的胸膛,而杏寿郎的刀依旧想要砍掉猗窝座的脖子,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可杏寿郎的一只手,死死的抓着猗窝座的手,猗窝座失神了一下,天快亮了,猗窝座无法再战斗下去,拖得实在太久了。

  猗窝座直接跑了,丢了两只手,一只是打进杏寿郎胸膛的手,一只是被杏寿郎死死抓着的手,跳走了,却被那个不要命爬起的孩子,一刀刺进了后背,那个孩子只是在撕心裂肺喊着让他不要逃走。

  逃进林子里的猗窝座就喊着:“童磨,出来。”

  童磨将猗窝座身上的刀给拔了下来,两人回到了万世极乐教的庙宇。

  回去之后猗窝座就在想,虽然他没有真的认真,但那人最后还是死死的拖住了他,虽然不能第一时间杀死叫炼狱杏寿郎,但是他也能够先一步杀死带耳饰的那个孩子,但炼狱杏寿郎誓死守护着那几个孩子,这样的精神让猗窝座动容。

  童磨跳了出来说:“猗窝座阁下,可真是善良呢!”

  这是夸赞,童磨没有带着嬉笑:“可以很快结束战斗的,拖那么久,但是可以看得出来,战斗中的猗窝座阁下,好像更迷人了。”

  童磨是不可能让人带走猗窝座的,每次猗窝座在战斗他都在暗处旁观,如果猗窝座不吃女人,就让他吃吧,他要吃很多,他要变得最强,很强,来保护猗窝座。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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